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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樱庭一树电波相合

最近在写关于兄妹的新文《热带鱼》,已达成两千字。昨日重温本评,发现并没有提到兄长。

《糖果与子弹》——哥哥为了妹妹走出了茧居生活。
《荒野》——哥哥让荒野认识了“爱”为何物。
《无花果与月亮》——哥哥祝福妹妹的未来。

我太爱樱庭一树了。我要为这些哥哥哭了。

缇宝与同人与乙女向:

前几天像笨蛋一样读完了《无花果与月亮》,被结局打击得涕泗纵横。

我那纤细的、美丽的、像神一样的哥哥又被樱庭永远地留在了书中。然后我意识到了,无论是《糖果子弹》《荒野》《伏赝作里见八犬传》,里面都有一位兄长。

拿《无》和《糖》比较,两位哥哥都非常相似,可以说是如同一个人。一开始都是虚幻的,只不过两人的设定不同,我时常能想象后者多于前者。

除了哥哥,樱庭对于女性的拿捏也非常叫人心动。

《荒野》里逐渐长大的女主角,被恰如其分地描述了成长的心理。本是十分不起眼的,最后焕发光泽……她被一位女同学告白,这段着实让我吃惊。

(实不相瞒,我曾在女校暗恋过同级生,最终不了了之。初中是我写百合的高峰期,现在就不写了。各种意义上是个笑话。)

《糖果子弹》里,现实主义者的渚与自称“人鱼”的藻屑相互理解,她们都还是中学女孩子。

不光是我的少女心,浑身每个细胞都在涌动,她们挥舞着插在肉丸上的小旗子,说:樱庭一树是你的朋友。

  

第一次读樱庭的小说,是在某轻小说网站寻找猎物的时候,偶然看见“我的男人”四个字,好奇心便一发不可收拾。那时我大约是七年级,距今三年前。实际上我没能读完那本书:它作为直木赏的获奖之作,内容艰涩,实在跟“轻”不沾边。

了解我的人一定知道我有多喜欢“哥哥”。这里不是指特定的人或者群体。而是一个意象。

我曾经看过一篇报道,认为女性想要哥哥是出于对“无条件、不要求回报的爱”的渴望。父亲也是同理。我看了后,第一反应却是人类总想要不劳而获,对母亲和姐姐的憧憬同理。当然,怎么理解怎样都好,因为哥哥在我心中是一个绝对的存在。

他是不可能在我身边的——也就是完全隔绝于地球、三次元、三维空间。

解释“哥哥”,完全是出于本文的需要。樱庭一树对哥哥(或者对于小说中男性的审美)的理解,显然跟我有几分相似。到底有几成不好说,总是纤细、美丽、像神一样,即使有现实之处也可忽略不计,只能停留在宇宙、二次元、二维空间的哥哥。

几乎只要看到樱庭哪怕一句对哥哥的描写,“没错”“是的”“正确”就会从我脑海中迸发。因为他(们)就应该是这样的。毫无例外。


另外来说说女性的话题。

樱庭有一本书,背景是女校。我没有拜读过,但是产生了强烈的兴趣。男性无法进入女校,所以他们的很多遐想堪称荒谬,因此当有女校经验的作家真正地去写,自当别是一番滋味。

以下同樱庭基本无关:

初次看到“女校文化”这个名词,乃是源自《厌女》(上野千鹤子 著)。作者在女子短大教了几年书,以及对此的专题研究,导致她确信“被女性认可的女性”和“被男性认同的女性”标准不同。除了该结论,还有上面提到的女校作家们。

来自女校的中村原(轻小说作家)展现的过度女人味,包括整容后对别人的称赞说“是的,我是整的”,被上野认为是一种性别虚构。其实性别是符号。至于详细的我也有些记不得了,大致上面的概括也有出入吧,之后有空会写一写对女校的看法。我非常微妙、自负地认为自己受到了影响。

回到樱庭的话题:

换而言之,樱庭身为作家的世界,相当“女性化”。提到女性化,我们一般会说这个人写得有多细腻、文笔多华丽,可是我所认定的、樱庭的“女性化”绝对不是如此单纯而已。

这里只主要讨论我所阅读的几本。

如果说她将“哥哥”化作了符号(虚幻的象征),那么她塑造的女性就相当有血有肉了。这个跟平权抗争没有半点关系(请不要被我的上文带偏),就是我们所处的社会所造就的女性,普通的女性,我们本身。

山田渚因家贫与茧居族哥哥而想要发出实弹(影响现实的子弹:不读高中,直接工作)。她最后也没能和藻屑一起逃走。

山野内荒野为成长后的自己困惑又痴迷。她与义兄坠入爱河,从他那里得知了与父亲观点截然不同的“爱”。曾经向她告白的女孩子也变成了优秀的大人。

前岛月夜保守着一直没告诉哥哥的秘密,还有被哥哥女朋友责备的事情。她以后也会追随着UFO做甜蜜的梦吧。拥有紫色眼睛的月夜。

她们就是在小说里改变的。


奇怪的是,我明明如此用力地想要表达对于樱庭的爱情,但是却找不到除了列举以外的方法。这么看来一切都是我自私的臆想,不写下来,又难免可惜思考了那么多。

这是一则单方面宣布恋爱关系的读书随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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